对,不属于这个空间,贝莱心想。
整个现场顿时成了一幅静止的画面,机·丹尼尔更是不动如山,令人望而生畏。
等了一阵子之后,机·丹尼尔朗声道:“你们想必正在议论纷纷,此人手中拿的不是神经鞭就是痒痒针,只要我们一起向前冲,就能将他推倒,顶多一两个人受伤,但不会有生命危险。然后,我们就能为所欲为,把法律和秩序抛到外太空去。”
他的声音既不严厉也不愤怒,却带有权威性,是一种充满自信的命令口吻。只听他继续说:“你们错了,握在我手中的既不是神经鞭,也不是痒痒针,而是一柄威力强大的手铳。我会毫不犹豫地开火,而且保证百发百中。在你们抓住我之前,我将尽量解决你们,或许能够杀掉一大半。我说得出做得到,你们看看我像不像在开玩笑?”
群众的最外围开始出现一些动作,不过人数再也没有增加。虽然还是有些路人出于好奇而驻足,但原本看热闹的人却纷纷散去。至于最靠近机·丹尼尔的几个人,他们不但屏住气息,而且拼了命站稳脚跟,以免后面的人将自己向前推。
最后,还是那个戴帽子的妇人打破了僵局,她突然一面大哭,一面嘶喊:“他要杀了我们。我可什么都没做。喔喔喔,让我出去。”
她猛然转身,面对的却是一堵无法撼动的紧密人墙,只见她双脚一软,便跪倒在地上。此时,这群沉默群众向后退却的趋势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