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说道:“宿太尉来蔡州公干,突然身染重疾病倒在蔡州,陛下甚是担心,所以特意命我前来救治宿大尉。”
“什么,宿太尉在蔡州病重!”魏冒一脸惊懵。
华榉说道:“宿太尉来蔡州的当天就病倒了,知府大人难道不知道吗?”
魏冒一转身看着汤霑厉声问道:“这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汤霑也装出一副刚听的表情,说道:“小的也不知道,没有人来说过啊。”
看着两人演戏的样子,华榉暗自冷笑不已,问道:“官驿是受蔡州府管辖的,宿太尉住在官驿重病垂危,这么大的事情,驿承难道就没有向大人禀报吗?”
魏冒躬身说道:“大人说的极对,按理驿承的确是应该来向下官报告的,可真实的情况却是他并未向下官讲过。”
华榉呵呵的笑了两声,身体往后靠了靠,饶有意味的看着他说道:“当朝太尉病重,这是何等重要的事情,驿承居然敢瞒报。魏大人,你觉得这个说辞我会相信吗?”
“大人,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下官确实是不知太尉大人生病了。”
魏冒进一步解释道:“那天宿太尉来传旨后,下官就说要宴请他,他说次日一早就要赶回去向陛下复命,所以要回官驿休息。下官又说第二天一早去送行,宿太尉又说不想惊扰地方百姓,所以也拒绝了下官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