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说出“是受人指使”的时候，眼疾手快的内侍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一切咒骂哀鸣尽数被堵住。
小太监的声音渐渐变小了，最后气息微弱，然后就这么生生被打死了。
南星站在原地，纤细的身子在颤抖着，他美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惶恐，这时，有人推了他一下，声音似乎从天边传来：“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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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伴随着一声惊恐的惨叫，南星猛地睁开眼睛，额头、身上全都汗涔涔的，仿佛刚刚从水缸里捞出了似的。
“醒了？”
直到耳边传来一道甜美的听不出情绪的女声，他才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然后看到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庞。
“我不是、死了吗？”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的惊人。
姜棠笑了一下：“你想死吗？但是很可惜呢，你还没死呢。”
第455章 理智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