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不许再叫金元宝,没礼貌,他有名字,叫白苏凝雁。”
欺负倒是没有,反而说白苏凝雁帮了她很多,但是想着他那不定的性格还有离开时因为认出她是谁而向她求娶这一点,实在令人头疼。
玉翠蹙眉,犹豫的问:“白苏凝雁?这是四个字的名字呢,有白苏这个姓氏的吗?像当今皇帝的淳于的姓氏我倒是知道。”
见她和她当初好奇白苏这个姓氏的反应如出一辙,花想容依旧浅笑,道:“不管他的姓氏了,我问你,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府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如今细细算来,四姨娘怀胎也有好几旬了,应该显身孕了,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玉翠想了一些,忽然就耷拉着脸,一脸苦瓜相,叫苦不迭的对着花想容吐苦水。
“小姐你不知道,自从你去了书院之后,那个凶巴巴整天黑着脸不给人好脸色看的女人,总是忽然之间出现,然后对着我念账本,念完以后就立刻像鬼魅一样消失,有一次,我睡到半夜,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在看我,也不管我是醒着还是睡着的,拿着账本念完就‘嗖’的一声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