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的他者性并非我们能及之物的此,对此,布伯(Buber)和马塞尔(Gabriel Marcel)有理由选择你来描写发生在人之间的相遇。相遇的运动并不多于不运动的面容。它就在这面容的本身内。面容在自身内乃看见和超越。面容既完全地开放又同时在自身内,因为它是他者性的痕迹。他者性是存在之异在性的根源,客观性的自在分有此异在性并因此背弃存在。
过去了的上帝不是面容会因之成为肖像的型式。成为上帝的肖像并不是说成为上帝的画像,而是说在它的痕迹内。犹太—基督教的灵修所揭示的上帝在他的不在场中捍卫着完整的无限,这无限在人格的“秩序”本身内。上帝只痕迹地现身,像出埃及记第33章所写的那样。走向上帝,并不是去追踪这一作为非符号的痕迹。而是走向在他者性痕迹内的他人。是通过这他者性而走出存在因之有意义的经济和世界内的斤斤计较和礼尚往来。这是一种没有目标的意义。
既没有目标,也没有归宿。对绝对他者的欲望不会像在某种幸福中灰飞烟灭的需要那样出现。
选译自[法]勒维纳斯:《他人的人道主义》,(Fata Morgana,Paris,1972),48~70页。谭立铸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