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她左问还是右问,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琬媱看着这俩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不觉皱了皱眉头。
因为这俩人是山杏村里出了名的懒汉无赖。
一个叫马二蛋,一个叫马六皮。
二人长得歪瓜裂枣的,还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地里的庄稼从来不管,逮到谁家偷谁家的。
脸皮又厚,哪怕让人指着脑袋骂,都不当回事。
该怎样还怎样。
何琬媱想了想后,说道:“给你们两个开点药回去吃吃看吧。”
马六皮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喝药怎么行呢,太苦了,我可喝不下去,要不何大夫给我打一针吧。”
何琬媱本就怀疑两人是过来捣乱的,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本打算给二人整点开胃的药打发走他们。
至于打针嘛,那可不是随便能打的。
“你的问题不大,不用打针,吃点药就行。”
“不不不,我疼的厉害,怎么能是问题不大呢。
就给我打针吧。”
说着,马六皮就要脱他的裤子。
何琬媱今天又刷新了她对地痞无赖们的猥琐行径认知,赶紧厉声制止道:“你干嘛,我说了不用打针,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但是何琬媱的声音太过甜美,就算是用生气的语调说出来的话,也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杀伤力。
反而会令男人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