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红袍官员甲大惊失色,指着对方吼道:“这是弑君!这是大逆不道!会遗臭万年!”
“弑君又如何?”红袍官员乙冷冷道:“若家族富贵不在,成为泥腿子,世世代代受人欺压,你等愿意?”
一片沉默!
良久,红袍官员丙苦涩道:“想要弑君不容易啊!曹化淳把持东厂,一番清洗,宫中眼线把持差不多了,连禁军都换了!”
“想要刺杀皇帝,谈何容易?”
“呵!”红袍官员乙冷笑道:“谁说老夫要派人入宫刺杀皇帝?为何不能引闯贼进城,灭了这昏君呢?”
“不可!闯贼残暴,李自成于山西屠杀官绅不下万人!”红袍官员甲拒绝道:“一旦闯贼进城,吾等也是死!”
红袍官员乙摇头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打江山与坐江山不一样啊!酷烈如暴乾,把江南官绅杀个血流成河,也不得不进行科举,对中小地主进行怀柔,何况李自成呼?”
“李自成再厉害比得过暴乾吗?只要他进入京城,坐了江山,患得患失,就会按照规则行事!”
“如此一来,李自成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万一李自成翻脸不认人呢?”红袍官员甲再次反驳道:“我们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