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皇子当得,凄凉啊!吕金枝由衷地道:“都应该,都应该。”
“那礼物呢?”
“嗯?”吕金枝全然没想到这层。
温良吉停下来站定,一本正经地道:“我好不容易回来,难道不值得恭贺吗?”
“哦!带了带了。”吕金枝总算明白过来,赶紧装模作样地摸摸袖口,又摸摸腰身,最后两手一摊,“完了,多半是掉在路上了。”
温良吉叹一口气:“罢了,我几时贪过你这点东西。”
吕金枝嘿嘿一笑。玩过笑过,正是说正事的好时机。吕金枝咂巴两下嘴,小心翼翼地道:“其实我今日来,是想问你讨样东西。”
温良吉回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捉摸不定,许久,方玩笑似的开口:“你和太子的婚事我可是听说了,莫非是想向我讨什么贺礼?”说着他摸摸回廊边的扶手,干脆一屁股坐下去,“这贺礼我是万万不会给你,说到底你我才是青梅竹马,凭什么三年不见,倒叫他捡了便宜?”
这……吕金枝倒有些摸不准大皇子究竟是玩笑还是心生妒忌,只能假意服软:“良吉哥哥,这婚是陛下亲赐,我等也只能从命不是?”
温良吉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
吕金枝讪讪赔笑。
温良吉继续看着她。
吕金枝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温良吉道:“据我所知,你与太子素不对路,这次又怎会轻易认命?”说着嘴角一勾,如洞悉了一切又不愿说破,轻飘飘地道,“且传说这婚事本就是首辅大人亲自去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