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东西是什么，林茵茵现在还没什么头绪。
思忖片刻无果，林茵茵直接给杨天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茵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竟然能接到您亲自打来的电话。”
几天不见，杨天还是那样没个正型。
“你不是说帮我调查，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查到？这可不像是你的办事效率啊。”
“调查？”
“跟我装傻？”
“哦哦，茵姐你说那件事儿啊。我查着呢，就是最近事情太忙了，所以可能效率有点慢，要不劳您再等两天？”
林茵茵眸光一黯。
从接电话开始，杨天虽然表面如常嘻嘻哈哈，但语气中去透着些许避重就轻的心虚。
“你确定是因为太忙没查到线索，而不是查到了却不敢说？”
林茵茵阴恻恻的试探，杨天那边顿时语塞沉默。
好一会儿，杨天方才再次开口。
“茵姐，我……”
欲言又止，刚开个头又将话头收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