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自己一直想不明白是谁做的，是她那……是这个女人吗……
“裳儿，她是你姐姐。”丞相夫人无奈的看着曲华裳：“娘亲知道你讨厌姐姐，可是你们是亲生姐妹，到时候爹娘不下了，还是你们两个最亲，你不能在这样欺负姐姐了。”
曲华裳心底落一拍愣愣的看着眼前满脸泪痕的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她是知道的吧……知道曲华裳和普京样的明争暗斗，可是她却没有说什么，因为当母亲的不能说什么，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该怎么说一个哄一个呢……
“娘亲一直都知道。”丞相夫人难过的看着曲华裳：“娘亲也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娘亲不是跟你说了，你不要在欺负你的姐姐了，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闻言曲华裳眼眸微闪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躲在门口的曲灵颜。
原来丞相夫人都是知道的……原来她没有对曲灵颜不管不顾，她已经在私底下警告过曲华裳很多次了……
曲灵颜，你听到了吗？她没有不把你当女儿，在她的心里你一直都是她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