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行长摆摆拿着烟的手,道:“你说的是刘局贷款的事吧?刘局的事没法解决,她没有这个公司的产权,你说我能冒险拿她的设备来抵押吗?即使设备砸了作废铁卖可以卖到两百万,我也不会去冒这个险,麻烦太大。”
于扬笑道:“我除非是疯了,否则怎么敢插手金行长的大事。我只是想知道刘局出什么问题了,可不可能解决,否则为什么金行长不愿意贷款给这么个大客户。”
金行长听了凝视着于扬,好一会儿才道:“这个题目也不小。”随即看了看茶座外面,笑道:“你准备在这儿住几天?”
于扬实说:“估计是好长一段时间。”
金行长点点头,道:“好,那就好。你我不是同性,否则今天你我的话题应该找个僻静无人处好好深谈的,今天我们到此为止,都不是急着要做的事,后面几天我再联系你。”
于扬一听,这是实话。小县城里兜一圈可以撞见无数熟人,金行长半夜与一女子谈心,不出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县。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