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闻之,顿时一震。
近旁的郭嘉徐庶陈琳也都是满脸震惊。
看似洋洋洒洒十几个字,但却包含了儒者的最高境界。
看似简单,但从儒学诞生之日起至今,又有多少人能够秉承此道言传下去,又有几人能够是为了学问而深入儒学之中。
“先生莫以为我吕布是那种离经叛道,重才不重德之人,方今天下大乱,我欲在并州重现当初稷下学宫那种盛世之态,让百姓皆能接受教育,识礼节,懂兴衰,儒学为主,他学为辅,如此才能为我大汉培养真正的实用人才。”
司马徽听了吕布这肺腑之言,顿时爽朗大笑道:“世人皆以为大将军粗俗,如今一看,乃是世人的愚蠢愚昧。放眼天下能将我儒学之道总结如此透彻者,恐怕只有大将军一人了。非我儒家弟子,却对我儒学之道如此推崇,真是让我辈汗颜啊!”
吕布见司马徽如此说,便趁机趁热打铁道:“我欲请先生为并州典学从事,专门负责并州之内的一切教化事宜,不知先生可愿否?”
司马徽摇头道:“官职之事,并非我所愿,况且老朽之名还无法远播四海,方才大将军既然说郑康成在晋阳,那么可以请他出任此官,我作为副手,极力辅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