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固执的人。刘暄曾和我提起改动小说部分情节的问题,我全部都拒绝了。不是我不给他面子,他是我的老板,我怎么也不敢和他作对,只是我太过钟爱这个故事了。
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全书的情节向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完之后,他突然就沉默了,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的一朵白云看了好久。十分钟后,他一拍大腿:“好!就按你说的写!”
那是我们成为合作伙伴以来第一次达成共识。我们有了默契,最起码感动到我的故事也同样感动到了他。
那是我和刘暄的第一个共同点,虽然在那之后我还发现了我们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都抵不过那次的合拍来得感动。
我闭上眼睛在脑中把小说情节好好整合了一遍,刚想站起来喝杯水,脚腕就被凳子绊住了,接下来是一个响亮的碰撞声—我仰面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鼻子都被撞出血来。
我一点点爬起来,鼻血一点点滴到我白色的衬衫上。我要抓狂了,我的鼻子曾在小学时被撞击过一次,从那以后它就变得无比脆弱、敏感,每次上火也好,挤压也好,但凡它出了血便很难止住。
我正在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门铃响了。我动作不过是慢了一点,门外就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伍月,伍月,你没事吧?快开门啊,快开门,你不开门我就要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