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虓烈说忙,那是真的忙。等中午两人吃了饺子,他收拾完桌子就跑没影了,半个小时后拎着两个看着死沉的大麻袋进了院里。
余宝庆追在后面看,看见孙子勾唇一笑,神神秘秘地把东西藏了起来,便取笑道:“哦哟,乖孙有秘密咯,不肯告诉我了。”
余宝庆踢踢他的脚,没忍住心里升腾的八卦欲望,追问道:“送给小姑娘的?啥样的小姑娘啊?”
余虓烈想了半天,开口便吐了一大堆赞美之词:“可爱漂亮得很,特别善良特别好,乖乖的小小的。”
余宝庆也不嫌烦地点点头,咧开的嘴角都要跑到后脑勺去了。
看他还想说出更多赞美的话,余宝庆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加油。”
爷孙俩便头靠着头,乐得不行。
余鉴平比预计的时间晚些才到,高速堵车,他们将近五点才出了服务站,趁着红灯时,打电话给余宝庆报备,接电话的却是余虓烈。
“哦,直接来聚宾楼吧。”说完,余虓烈便撂了电话。
余鉴平气得丢了手机,向妻子告状:“你说说他,连声爸妈都不愿意喊!我开了十五个小时车连夜赶回来,结果就被安排去饭店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