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河也被刘子洵的转变感染到,这会儿已是一脸正色的模样,他没有再看向刘子洵,而是扶着茶几坐回自己的木椅上,以一副英雄迟暮的语气说道,“老朽已是乡野闲人,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管了,足下高看老朽了。”
刘子洵却是诚恳地看着言卿河,说道,“前辈所言差矣,若前辈心中真的已无苍生,若无黎明百姓,前辈就不会把我放进来了。”
那首《石灰吟》定是让言卿河心中产生了某些共鸣,他才一改常态,允许作为商人的自己进门。
“哦?”言卿河对眼前这个说话总是带着些直白、唐突的男人感到非常好奇,说道,“此话怎讲?”
“因为我那首诗所写的就是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刘子洵微微一笑,他见言卿河眼中的热切,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触动言卿河的内心,笑着说道,“前辈本已将我等拒之门外,后又命人带我们入府,这其中的心路历程,已是不言而喻。”
“方才门童向我禀报,说那诗词是你所写,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怎么会写出如此诗词来?”言卿河颇感兴趣地看向刘子洵,这个双手如此白净的男人一看就没有经历过多大的苦难,怎会有如此阅历。
“不敢欺瞒前辈,这个诗词是我在听到一个故事之后有感而发才写的。”刘子洵紧紧地盯着正望着自己的言卿河,颇有英雄对决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