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葡萄酒那种独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厢房里,我竟舍不得离开厢房,有些眼馋,问陶哥是怎么酿的。陶哥停下手里的活儿,说,桶里一共装了30斤葡萄,放了几斤白糖,密封上一直放在这里就好了啊。我说放冰糖更好喝,说完使劲儿咽了咽口水。陶哥说,不大喜欢喝甜的,用葡萄酒瓶装一瓶,大概能喝两天。
我见他一共酿了三大桶,已经喝了一桶半,看着可惜,说,你把那桶还没开封的,换个橡木桶封装起来吧,来年再喝,味道更好,这样喝了岂不浪费。
陶哥灌满了一瓶酒,说,也是,改天就去买个橡木桶,把那桶留着喝。
我对陈年的水果酒基本没有抵抗力,北京的一哥们儿家就有自酿的苹果酒,已经存了五六年,从冰箱里拿出来,盖子一打开,扑鼻的酒精味和着苹果的青涩香味。只是那哥们儿太爱惜,只舍得给我尝过小半杯,还不住地说我已经很有福气了。想再尝一点儿,他死也不给了。炒菜的时候,偶尔会放一点点来调味,比用黄酒、白酒烹调自然要好吃很多。
看着陶哥灌满两瓶酒出门,我的酒瘾有些抑制不住,想着拉楚清出去喝点儿。等我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楚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悄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