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写的信上阐明他这边事情未完,依然忙碌走不开,无需道别,请靖王与王妃珍重。
待墨迹干了的第二天早上,沈砚修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他依旧与平常没有两样地去田间看工作的进度,或者处理积压在案头的公务,没有想起一分关于昨夜信笺的事情。
直到回了自己居住的房间,看到桌案上依然压在镇纸下面的信,沈砚修的步伐卡在门槛处,丝毫没有再进屋的念头了。
百般思量一闪而过,沈砚修叹一口气,决定无视,可是这一晚,就是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夜,也没有真切合上眼睛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沈砚修穿好衣服走到案前,狠心将信揉烂扔到炭盆里,没再看一眼,却又转身再去了田间。
这一天,他将所有事情一一吩咐好,各个方面都交代人来妥善处理,看下进度,也即将竣工了,一边处理事物,一边让人会宅所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