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腰,破口大骂:“当年你那个败家爹就是个二混子,现在你也是个街溜子!”
“这可是祖上给俺们大房的,你们二房少特么惦记!”
她说的大房,就是大奶奶大爷爷这一房,是我太爷爷的大儿子,我爷爷是太爷爷的二儿子,还有个三姑奶奶嫁的远,断了联系。
据说当年分家的时候,三姑奶奶拿的最多,怕两个哥哥惦记,连夜就搬走了。
“行了,少说两句!”大叔蹲在地上砸吧了两口烟,拽着孙文革。
谁知道孙文革眼珠子一翻瞪:“这两年可都是我在老太太跟前尽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啥跟老二平分?几位叔伯,你们也来讲讲理!”
“他沈建业是出钱了还是出力了?”
村里头,最怕被人说不孝顺,沈建业被她这么一说,觉得丢了面子,耷拉着脑袋也不吭声。
张秀娟一听,到手的小黄鱼就要长翅膀飞了?
也叉腰尖声道:“我跟建业那叫一见钟情,再说了,妈不也说了么,建业结婚就能平分,都是儿子,凭啥你自己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