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主任看了她一眼，点头，“还不错。以后每天我都会问你三个问题，你要有心理准备。若是答错了，回去抄二十遍。”她顿了顿又说道，“你是实习生，二十遍，不算多。”
姚若竹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凌主任。”
凌主任见她不卑不亢的样子，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护士长对着姚若竹浅浅一笑，“你已经很幸运的了，我记得去年来了一个实习生，第一天就被凌主任问哭了。”她唇角含笑，“你加油。”
姚若竹轻轻一笑，微微点了点头，对于别人的善意，她欣然接受。
凌主任上午有一台手术，下午也有一台。而身为实习生的姚若竹则需要跟台，她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手术室里记录手术流程，以及观摩手术。
姚若竹去年一直跟着秦教授在门诊，偶尔跟着王主任去手术室，还从来没有连着上午下午一直都在手术室。在学校里一直都坐习惯了，一天站下来，她两条腿有些软了。
回去的时候，沈慕骞揽着姚若竹的肩膀上了车。
“累坏了吧。”叶医生笑着说道，“小竹，习惯习惯就好了，凌主任可从来不会体贴实习生，所以小竹，你要好好习惯。”
姚若竹应了一声，“我没事，就是有的站不动。等过几天就好了。”随后，她又顿了顿问道，“小婶婶，你在手术室里站得最久是多久？”
叶医生想了想，低声说道，“十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