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万安学堂越来越近,修觉暝约摸着最近来旬学堂应该就要放授衣假了,此次他前去也是为了给先生发工钱。修觉暝摸了摸荷包,走时小师傅给他的银两还剩不少,应该够给两位先生结工钱,就不必先回家拿银钱了。
虽说是他名下学堂,但修觉暝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许多人见他的人,都说他一身书卷气,哪怕他正值最桀骜不驯,意气风发的十五六岁,仍是温文儒雅。
处理完学堂的琐事后,修觉暝脚步轻快的走在长街上。
忽听一道凌厉的哭腔传来,“是妾身的错,是妾身年老色衰,全都是妾身的错,将妹妹娶进门吧,妾身保证不会争风吃醋。”
那男人怒斥道:“贱妇,老子休书给你了,别来缠着我了,不然我迟早打死你。”
修觉暝隐隐约约在转角处看到一对人影,那妇人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发细凌乱,泪流满面。修觉暝不由的想道:“又是一个抛弃妻子的废物。”
妇人痛哭流涕嘶吼道:“是妾身错了,全都是妾身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