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琅还是如愿所偿地将簪子插进了她的发髻里。
“这簪子赠你最合适。”
素来高冷的秋月白一时间手足无措,她沉默了许久,最终指着凉亭里的座椅道:“坐吧。”
宁琅上前坐了下来,很不客气地端起秋月白还没喝完的花茶,直接一饮而尽。
“味道不错。”
秋月白想到自己方才才喝过,心脏跳动得更快了。
不过在握住秋霜剑的剑柄之后,她渐渐冷静下来,并且主动道:“先前在西蜀剑门时,你说你练了一种叫大黄庭经的心法,不到玉璞境不能…不能双修,现在十年过去了,你可突破到玉璞境?”
宁琅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毕竟这事已经传得很广了。”
秋月白不明白宁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道:“问剑大会结束后,我只离开过这里一次,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宁琅道:“那我跟你讲讲这十年都发生了什么?正好我也有一肚子话想说又不知道该如何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