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楼怕是被陆松云养大了胃口了。
再看榜眼和探花的,前者尚可,而后者就稍微差点意思了。
沈如烟蓦地想起先前曾听说过,好像探花是皇帝看脸挑的,能进殿试的基本都差不了,这样水平相差不大的情况下,状元榜眼靠实力,探花靠脸。
改日问问赵玉楼是不是真的。
沈如烟又拿起金状元的文章细看了看,叹了口气。
也无怪赵玉楼,便是她只看过陆松云的文章策论都对他佩服有加,更不必说同他接触更深的赵玉楼了。
有珠玉在前,再看后头的人难免就少了些味道。
沈如烟在闺中时,也曾同哥哥一起着重读过以前各届状元的文章,就科举来说,她也算遍览群文了。
却无一人的文章能给她陆松云那样的惊艳之感。
大概真如赵玉楼所言,万年难遇陆松云吧。
想起先前在御书房见过的那个清风朗月般的人,沈如烟再次感叹。
都说人无完人,可上天给他关上的门,到底在哪里呢?
还在青州发光发热的陆松云并不知道,自己靠着同行衬托成功洗白了在皇帝心里表里不一阳奉阴违的虚伪形象,成功为自己的青云之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纵使赵玉楼再不乐意,金状元到底还是按部就班的进了翰林院,如陆松云当初一样,勤勤恳恳的干起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