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夜云得为了无知的百姓奔波,才是真的愚蠢。
那兰溪目光在两人之间游弋了一瞬,才展颜一笑,从桌上将反扣着的明黄色令牌放在手中道,“司大夫是为了这块令牌来的?”
白河轻咳一声,的确是禁卫军的令牌,没想到那兰溪居然就这么直接放在桌子上,甚至连个正面都不给,要是有人翻到这里想找令牌,怕是都得从这里走眼。
既然目的都被戳穿了,司夜云也不扭捏,直接点头,“正是,外面天花病人已经被他煽动的想里应外合,将城门打开,那公子想必也清楚,城门若是打开,后果会是如何。”
她顿了顿,本想说那兰溪应该也不希望看到北芪陷入到天花风波之中吧。
但想到那兰溪的经历,她话到了唇边,生生转了个弯道,“北芪帝越是想让北芪大乱,我就越不想让他乱,我希望他在死之前,睁开眼睛看到,他得不到的北芪,会在别人手中成为盛世,他终其一生就是个失败者。”
那兰溪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夜云,他很清楚的听出司夜云话语转弯的有多生硬,但不可否认,后面生硬的话,很得他的心。他曾想过,要怎么样才能让北芪帝后果,是让他知道一切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