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的说:“不用强撑着。”
“这不是怕你骂我。”许唯一嗓音沙哑,委屈巴巴的说:“一会儿泰勒要是说我的话,你可得替我受着点。”
“你还是期待你的感冒赶紧好吧,要不然一个星期之后时墨回来,估计我和整个剧组,都得跟着陪葬。”
许唯一愣了愣,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回到家,她整个人就和散了架似的,瘫软在了床上。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夏棠从厨房出来,手里还举着大刀,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赶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的天哪,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她匆匆忙忙的去了厨房,将那火关了,又从客厅的抽屉里拿出了几粒退烧药,送去了许唯一的卧室。
许唯一趴在床上,浑身提不起精神,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简单的睁眼睛,现在都做不到。
尤其是脑袋,重得发慌。
“起来喝点药。”
“难受啊……”许唯一闷着嗓子,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脸红了个彻底,就连鼻腔喷出来的气,她都能感觉到强烈的热感。
她乖乖听从夏棠的指挥,将那退烧药喝了。
“我都听泰勒说了,说你今天不要命了。”夏棠没好气的说,给她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守着她:“我看你明天还怎么上班。”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许唯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勉强扯出了一抹笑:“我身体的自愈能力,可是非常好的,小时候生病,都不用吃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