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里,没有一个熟人来看过我。我想这么大的事情,邵组长玛丽姐肯定是知道的,谷琛自然也是知道的,而至少也会通知我的养父来。可三天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曾经来看过我,放佛我被人遗忘了一样。
而四天后,我被移送,站在被告席上,我的注意力却是在台下。环视一圈,熟人只有毛姐一个,其余我认识的人,一个都没有来。
宣告开庭的时候,所有人都站立静听,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站在了这里。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感觉四周“嗡嗡嗡”的,好像是有一千只苍蝇在我的耳边飞来飞去一样。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公诉人将各种证据呈上来。
如果我陷入了这案子中,那么邵组长,也一定免不了撤职的结果。我突然间觉得,凶手并不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很可能是冲着特别行动小组来的。关增彬被抓,谷琛被调走,我和邵组长陷入了这个案子中,特别行动小组分崩离析。
“被告吴梦对此可有异议?”。
我摇了摇头。
“公诉人,你请继续。”
“每次行动前需要进行申请,行动结束后,需要进行报告。这里是吴梦的申请报告,经过检验,字迹与吴梦生活工作写字字迹一样,基本确定为被告人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