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就是做数据录入的,”内特说,“毫无意义的工作,而且不需要这样一台电脑。”
“我说过了,这台电脑没你想象中那么了不起,”她向后一靠,“你可以走了。”
他耸耸肩,摇头道,“感激不尽。”他转身离开,看见了他一直背对着的东西。
门口墙上有五个温度计。一个是老式的玻璃杆水银温度计。一个是刻度转盘式。一个是巴洛克风格的黄铜物件,指针绕着标度表盘转动。最大一个是四方形的白色塑料质地,有数字输出。最小一个也是数字式,尺寸如移动电话。他挨个看过去,确定读数都是同一个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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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她说。
他扭头看她,“说什么?”
薇科朝墙壁点点头。她又抱起了双臂,“愚蠢的色情笑话,早说早完。”
“我只是想——”
“快说。要是能想出什么有创意的,我就给你加分。”
“说真的。我没想——”
“你属于那种会把数字六十九重复五遍的男人。别说你没往那方面想。你快说,说完就走。”
他把双手插进牛仔裤口袋,笨拙地耸耸肩,“你……真的很喜欢六十九,是不是?”
“不,”她说,“很怪异,怎么看都不对劲。说真的,并不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