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达话语中不乏酸溜溜的感觉,同为侯爵世子,信昌侯府的底蕴比当年的南安侯府可是强多了,同为宗室国侯,徐子先还是近支血脉,在其余的宗室和勋贵眼里却是穷困潦倒,窘迫不堪。
徐公达,陈敬中,陈敬辅,这几人当初可没有少欺侮徐子先,以他的穷困为笑料,徐子先的孤傲,很大程度也是这三人逼出来的。
对徐子先来说,这一次婚礼,也是正式进入福州,把触角伸入福建路的先声。
东藩岛的开发还是如火如荼,徐子先却已经准备布局福建路。
将年入过千万的富裕之地纳入囊中,如果有机会,为什么要放过?
不趁着中枢态度还算明朗的时候动手,难道还要等事物再起什么微妙的变化?
此次婚礼,如此风光大办,最重要的原因是展现东藩的财力物力,还有徐子先对东藩的掌握程度。
还有福州官吏的配合,百姓的拥戴等等,俱是纳入考量的范围之中。
对陈满妻子等妇人来说,这种场面的冲击力就实在太大了。
妇人们睁大双眼,几乎顾不得说话,几乎是在一个接一个的数着那些箱笼。
不说内容,光是那些打造的极好的箱子,最少也得值好几万贯钱了。
加上动员的人力物力,营造出这样万民痴狂的局面,妇人们气的脸色发青,胸膛起伏不定,她们对眼前的场面都有些接受不了了,特别是陈满的妻子,简直是气的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