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森和田浦的生活方式完全是工商社会的:他们在旅馆里开了房间商量事情;那旅馆的电话备有店用的客用的,足见通话的频繁;午后二时光景住客大都出去了,足见这时候正有许多事情在分头进行。大森在房间里拟的是“电报稿”,用的是“自来水笔”,要知道时间,看的是“案上的金时计”。他不断地吸“纸烟”,才把烟蒂放下,接着又取一支在手;烟灰盆中盛满了埃及卷烟的残蒂。田浦呢,匆忙地查阅“函件”;临走时候,把函件整理好了装进“大皮包”里。这些东西好比戏剧中的“道具”,样样足以显示人物的生活方式。他们在商量事情的当儿,不免由一方传染到对方,大家打着“呵欠”。在唤侍女来教她发信的当儿,却顺便和她说笑打趣。从这上边,可以见到他们所商量的事情并不是怎样有兴味的。后来大森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横倒在席上,疲劳得连洋服也不耐烦脱换。从这上边可以见到他这一趟出去接洽和商量的事情也不是怎样有兴味的。待他接了江上的电话之后,才在“屈指唱着数目,似乎在想什么”,但是一会儿就入睡了,“脸色宛如死人”。这种生活怎样地使人疲倦,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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