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是这样,你总是这样,有事自己抗,你和帅子出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回来求助啊,虽然那时候咱们过得不富裕,但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就是砸锅卖血也不能让你把胃拖垮啊。”
“现在怎么办,你走了,我们都没老大了,以后都没了,再也没了,没有周闲了,常安再没有周闲了……”
野猪哭的捶桌子,一帮人跟着哭,餐馆老板端着菜过来,在门口站了很久。
周闲结账的时候,老板给免了单。
周闲觉得小店不容易,执意把钱塞过去,老板把一张张红票小心翼翼的叠起,拉着他的手放在他掌心。
“最后一天营业了,明天就关门了,你们光顾我这么多年,最后一餐算我请你的。”
周闲问他为什么关门,老板眼眶泛红。
“我这小破店,早该被淘汰了,能撑这么多年,全靠你们这帮念旧的人,我今年快六十了,孩子们都让我关门回去享福呢。”
“其实一年前我就准备关门的,后来听野猪说你……你会回来,我想着怎么着都得再坚持一年,得给你接风洗尘呢,就硬撑了一年。”
现在,你要走了,这店也没必要开了。
懂它味道的人都不在了,物是人非,留着徒有伤心。
周闲看着墙上贴着的那些泛黄老照片,突然道:“叔,你把这店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