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么做可能会气死那些传统的神职人员,但他认为什么都不应该是一成不变的。要是想严肃点来说,他应该是一个哲学生树洞,要他做戏做全套也可以扮演神父的角色。
听了这些坦白诚实的话,珍花逐渐与他聊了起来。
后来那些难捱的日子里,她时不时地去关神父的地方忏悔,找到了一个透气孔。这个神父因为是无关大局的外国人,所以被囚禁在僻静处。
她哭着向扮演神父的外国男人忏悔,她的生命是用同胞的鲜血换来的,当她知道以后她想以死谢罪,可是这样她岂不是浪费了众多人的生命?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神父宽慰她,那些人与她同在,她背负着许多光明的灵魂,要一起等到战争结束赢来胜利的曙光才对得起他们,所以她必须得好好地活下去,否则牺牲的人们就白死了。
她还倾诉自己被日本人糟蹋伤害,可是她却对自己负罪感浓重。
阿德里安神父虔诚地说:“你不该背负世人的偏见,他们的偏见便是与日本罪犯一伙的,你不可成为他们,你是善良独立的,你的任务是需要在乎、照顾好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才能拨开云雾气见青。解放那些罪犯是上帝的事情,我们身上的污浊死后会被洗清掉,没做过恶的我们能上天堂,他们则会下地狱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