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刁奴!”景帝愤愤不平的白了高公公一眼,无奈的自己找出一份空白的圣旨,飞快的写了张赐婚的旨意,气冲冲的盖上自己的大印,再往阮长宁怀里一塞,没好气的说道:“给你!给你!真是朕的冤家!”
阮长宁呆呆的抱着怀里的圣旨,有些疑惑,这就成了?
“嘿嘿……父皇……您早就知道了?”
“废话!那混账整日在朕面前跟你眉来眼去的,当朕是瞎子不成!”景帝后悔莫及的拍着大腿:“朕当初是何等的信任他,朕才会派他去保护你,结果呢,他居然想泡朕的女儿!”
“咳……咳……”高公公挤眉弄眼的捂着嘴冲景帝咳了两声,天爷啊!哪有当爹的这么和女儿说话的!只不过他面前的这父女两,那是这南国最尊贵的父女,他也不敢吱声啊……
阮长宁不好意的的摸了摸怀里的圣旨,却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父皇,儋州石碑之事……”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都要嫁给那混账了,就让那混账去解决去,反正他最近也没少见血,就让他自己折腾去吧!”景帝面上一副心痛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舒璞干的漂亮!
要不是舒璞暗戳戳的杀了那么多名门贵女,他哪有理由取消今年的选秀?他的皇后辛辛苦苦的给自己怀着孩子,他哪有那个心思还在这个档口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