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阿方斯点点头。
“国家的税收非常糟糕,名义上,我们财政部年税收高达6000万利弗尔,但背负高达4个亿的国债,年利率12%,仅仅是利息,就需要付出4800万利弗尔。
国内的官僚腐败程度,也骇人听闻;国内几乎没有不能卖钱的官职,税收全靠包税、国家支出则靠贷款,中间的差价,则被加码侵吞。
我们还有大量的封建贵族、他们随意设置税卡、城关,大肆征收私税;商人与法院、律师勾结,形成穿袍贵族阶层,垄断包税权。”
科尔贝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您说,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这国家,还有救么?”
“我比较好奇的是,您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要知道,我是贵族,还是商人,我还准备拿到加莱的包税权。”阿方斯笑眯眯问道。
“您说对了,您是贵族,您本来被豁免纳税,但我知道,您的一部分产业是缴税的。”科尔贝尔回道:“这一点就说明,您依旧保有良心。”
阿方斯沉默了一下,随后才道:“我也希望法兰西更强大一些,我也知道,您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我们能联合起来,而不是始终勾心斗角,情况会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