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布衣少年一来,仿佛是给了他们一个契机...
岑驷露出苦笑,而后这一丝苦笑又演变成了宽慰的欣喜,幽幽道:“阿瑶,我懂了。但这两个人远不止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你不简单...”
“你不简单”说的是裴一命。
岑驷看向了裴一命,目光变得深邃,接道:“老先生,刚才要是岑某这一剑不收,眼下已经是个死人了,对吗?”
话刚说完,不仅是此时惊骇的两位书生,就连扶瑶也略带震惊地望向裴一命。
同样是一流的剑客,身上的气息是无法被完全隐去的。至少在岑驷面前,刀神的凌厉还是被看了出来。
而岑驷以为,单以武艺来讲,少年布衣不甚可怕,反倒是他那形似佝偻的老仆更加危险。
这也间接预示着,能让一个连岑驷都无法真正看透的隐藏高手,甘心为奴的布衣少年,其实更加令人难懂、难猜。
裴一命却讶然的神色,似乎不能听懂岑驷的话,一个“震惊”竟从车头掉了下去,摔了四仰朝天,还不忘“呻吟”道:“哎哟!这位俊公子说的什么生生死死?老奴是一句都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