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刘懿苦笑道,“晚辈慌的一匹!”
夏瞻瞪眼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儿,嘴上没一句真话。走,进城。”
一老一少赶着封城的尾巴,混入了城,直奔黄府。
事情果不出夏瞻所料,黄府早已人去楼空,黄殖的那座藏宝阁,连一片瓦砾也没有留下,除了用以障目的几处烟火和几名临时雇佣的防火杂役,黄府再无他物。
“黄殖这老财迷,居然连一个茶杯都没舍得扔,真是吝啬。不过,他能带着巨额金银躲过我赤虎卫的耳目,我也是佩服他!”刘懿努了努嘴,与夏瞻在黄府内随意游走。
夏瞻随处溜达,无所事事地说道,“爱财者因贪失误,易怒者由愤坏事。黄殖早晚死在财字上”
刘懿点头称是,“不过,令人好奇的是,黄殖究竟用了何等方法,居然在咱们爷俩眼皮子底下逃跑。啧啧啧,这可不得了呢!”
“黄氏一族怎么在咱们爷俩眼皮子底下逃跑,并不重要!”
老夏瞻闲庭信步,悠哉悠哉,换了个角度说道,“黄殖怎样在你斥虎卫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