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尊母!”劳格诺抗议道,“我们怀疑——”
“我对你才有怀疑,劳格诺。把她活着送回去!听到了吗?你觉得我们需要她的时候会找不到她吗?”
“不会,大尊母。”
“我们在盯着你,妖妇。”大尊母说道。
诱饵!她觉得通过你能钓到大鱼。有趣。这个人有头脑,尽管生性暴虐,却知道用脑子。这就是她上位的原因。
在回伽穆的路上,吕蓓卡被关在曾经服务过的宇航公会船上的一间臭烘烘的舱室里,思索着自己的困境。显然,这些荡妇并没有期望她会误解她们的意图。但是……她们可能也会这么期望。谄媚、顺从,种种表现之中,她们暴露了自己。
她知道这想法既来自扫尔的真言,也来自兰帕达斯的顾问。
“你累积了很多细微的观察,你感觉到了,却从未意识到。”扫尔曾说过,“累积下来,它们会告诉你一些事,但不是以人类的语言。语言不是必要的。”
她曾经以为这是她听过的最怪的东西了。然而,这是在她的香料之痛以前。夜晚的床上,黑暗与肉体的抚慰,他们之间是无声的,却又胜过有声。
“语言会阻滞你,”扫尔说过,“你应该学会解读自己的反应。有时,你能找到词语来描绘……有时……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