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浣：“……”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梁浅适可而止，重新坐下来，目光望向她，“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说不定我就高兴了，也不揪着你不放。”
顾柔浣：“好。”
“当年，是谁发现的我？”
“什么？”
顾柔浣怔住，“什么发现你？”
“我五岁那年，被顾天的人发现救了起来，一开始发现我，找到我的人是谁？”
每次她问时，山上的人都会含糊其辞，甚至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救她的人和照顾她的人不是同一批。
算来算去，除了顾天，也就只有顾柔浣是知情人了。
顾柔浣和顾天绝对不知道她是南青风，否则也不会让顾柔浣去冒充这个身份，更不可能会放任她下山。
故意给她换身份的另有其人。
顾柔浣眸底的各种思绪飞快转过，她掂量着自己说不知道和说知道的可能后果，最后脸上带了些高深莫测：“你想调查什么？”
“我调查什么和你有关？”梁浅挑挑眉，脸上带了点似笑非笑，“不是吧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能从我这捞好处呢？”
她脸上虽然带笑，但眼底却全是冷意：“你怎么敢的呀？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被梁浅毫不犹豫揭穿，顾柔浣脸上带了些难堪，很快又咬牙冷静下来：“那你可以不问我，我也没有逼着你非得跟我谈条件。”
顾柔浣是笃定了梁浅会妥协，毕竟能问到她头上，就代表梁浅没有其他人可问了。蓦地，却见她轻嗤一声：“我还真就不问你了，明天我就拘留所看看你爸，你不愿意说，你爸可比你乐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