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理解地应声。
伍月笙的手却僵在半空中,抬头看他,他一脸坦荡,“我说了今天要回去。”
伍月笙说累,明天再回。陆领很不满,她居然累着?一整天都在温泉里蹲着,出来就是吃喝打牌,玩保龄球她也不参和,最剧烈的动作就是洗牌。没管她那么多,加满了油开上高速。一路上倒还算平安,伍月笙打了个盹,把陆领换下来休息,飙着车熟门熟路地拐进了立北县,才被迫降了车速。
今年是暖冬,白天温度高,路面上未及时清理的积雪开化,到了夜里又上冻,整条路像是高低起伏的镜子面,车开上去了直滑轮。陆领一直没睡实,被这么一颠更精神了,很兴奋地望着车外:“立北雪这么大啊?”
两座城市相隔不过三四百公里,他们家那一冬天没怎么飘雪,这里却满城银妆,白雪裹着全部的建筑,月光当头照射,有种不可亵玩的圣洁光辉。
路上车辆不多,但伍月笙心疼新坐骑,开得比较温柔。陆领催她,“你大点儿油直接就悠过去了。这么颠着更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