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立即书信一封,叫归岫送于你父亲。”恒寂道:“你身上可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叫归岫随着书信一起送去,免得你父亲怀疑咱们使诈。”
魔灵公主低头想了想,自腕间解下梵天编给她的“灵犀绳”递给恒寂道:“万年之前,我灰飞烟灭,一身尚且无存,又哪里剩得下什么东西?这种手链梵天哥哥从前也曾给我编过,我戴在手上时父王还曾问起。然隔了这一万多年,也不知父王还记不记得。”
恒寂顿了一下,叫归岫直接接过那绳子道:“灵儿,你喜欢什么东西尽可直说,戴这样的东西未免有失你的身份,以后不要再戴了。”
魔灵公主知他吃醋,当下一心想着父亲,懒得与他多说,点了点头道:“你快去写信,早些送达书信,亦可早些息兵休战。”
恒寂道:“一根破绳子你父亲未必会记上万年,不如你与我同回营帐,我为你画上一幅像叫归岫一起送去。”
魔灵公主思父心切,立即道:“也好……”
“灵儿!”梵天听得二人对话,却自袖子里取出了一方细绢道:“你叫归岫将这幅画像拿去便是,无需重新绘过。”
魔灵公主接过细绢展开来看,但见绢上绘着自己的半身画像,纤毫入微,栩栩如生。不由俏脸微红,朝梵天投去脉脉一眼,而后将细绢交于归岫道:“你把这画像带去给我父王看看,他看到画像定会想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