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态,最初我采用的时候很激烈地与我的自然趋向相抗拒,后来我极容易地习惯了。在过去50年中,大概没有人曾听我说出一句武断的话来。由于这种习惯,我很早在提议新事业或改变旧事业的时候就得到民众的重视,并且在我成为议员时,我在公众机关中已有这样的能力。因为我只是一个不善辞令,没有口才,用字犹豫,语言不大正确的人。但一般的说,我的意见却获得赞同。”
当罗斯福在白宫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如能有75%的时候是对的,已经达到他希望的最高程度。
当你能确定你55%的时候是对的,你可以到华尔街去一天赚一百万元。假设你不能确定你55%的时候是对的,为什么你要告诉别人他们错了呢?
吉士爵士对他的儿子说:
“我现在差不多不相信我20年前所相信的任何事,除去乘法表。甚至当我读爱因斯坦的书的时候,我也开始怀疑,再过20年我或许不相信在这书中所说的话。我现在对于任何事不像我从前那样确定了。苏格拉底屡次对他在雅典的门徒说:‘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好了,我不能希望比苏格拉底还聪明,所以我避免告诉人他们错了,而我觉得这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