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点光亮辨别路径,来到了一处相对干爽的岔洞内。
邓元觉郁闷非常,原本觉得是十拿九稳的一次刺杀,只要杀了官军主将,这一战必胜无疑,哪曾想出师不利,仅以身免。
“教主?”邓元觉刚走进洞内,一个同样光头的少年急忙走来,随即大声惊呼:“教主受伤了。”
火折子点燃了一盏油灯,少年和尚看到邓元觉的伤势,脸色瞬间煞白,那小儿手臂粗的枪头穿透了邓元觉的肩膀,鲜血染红了大半衣衫。
邓元觉痛的龇牙咧嘴,从黑绒布袋里拿出几个油纸包,一边让少年打开,一边尝试着把铁枪枪头拔出来。
少年和尚想伸手帮忙,但双手抖的握都握不住枪头,邓元觉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知道不能再拖了。
单手撕下一条衣衫团了团塞进嘴里,一咬牙,一用力,猛地把枪头拔出来,鲜血顿时涌出,少年和尚急忙上前,一连倒了几包金疮药才把血止住。
“教主?”少年和尚忙碌一阵把邓元觉的伤口包扎好,才发现邓元觉已经昏厥过去,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不禁焦急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