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上下差不多两百户人家,家家不事生产,驱使奴婢耕作,人人练习武艺,期待着上阵杀敌。
而偏偏,在这里,连穷人家的孩子,也能享受最基本的保障和最基础的教育。
贡禹等太学生,更是心气低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阳里的模式,是一个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却实实在在存在的模式。
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这里的人民不受饥寒的侵袭,能吃饱穿好。
但偏偏,这个模式是武人创造的。
是靠武力维系的。
阳里的百姓,甚至可以不需要土地,就可以独立生活于世界上,并且还能过的很好。
这对于笃信了儒家思想的贡禹等人的打击,不可谓不深。
所有人都清楚,阳里的这个模式,是扎根于商君的耕战之策上的极致。
用武力夺取财富和土地以及奴婢,再用武力来守护这些。
“依我之见,君等无须如此!”张越笑着鼓舞道:“阳里的长者,虽然贤能,但他却也只能守护阳里一亭之地,让这两百户百姓过上安康的生活!”
“而吾等,则将要守护这全新丰一万余户百姓!让他们也能过上如阳里般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