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那差不多,经济承包企管啥的,一样整改革”,海洋鱼一样,老鼠一样,钻来钻去,游来游去的,井生呼哧带喘,满头大汗,腿肚子转筋。“快点啊,从前虎豹豺狼,蛇蝎虫豸遍地,现在也保不准”,海洋李向阳、雁翎队一样神出鬼没着,“‘大瞎子’呀一掌大树,天灵盖子”,‘呀呀’地乱喊,“啊啊”地,井生没命地死追。
“到了,你看那旮。”井生气喘如牛,站住,只见:坑坑洼洼,高高低低,植草枯枝、新页腐叶匝被纷呈,扶苏一片,隐隐大沟的痕迹。“小前儿跟着爷爷满处跑,那俩‘小人’就搁这旮踩的,红线线栓了,还想跑呢”,海洋欢快,又一指,“瞅那旮看见没,隐隐的还红豆菓呢”,“哪呢,哪呢,我咋看不见”,井生抻脖瞪眼紧看,“你来的少”,他满脸深情,“别说你了,别人也好瞅见。这旮儿发现不了。爷爷讲有缘呢,当年他搁这旮儿打过仗。最有意思一次,小鬼子围林。风雪不透,老惨了,饿毛楞了,摸他哨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镟他屁股蛋儿,拿火就烤了,不要命了,拿起就跑,边跑边啃,说再没吃过这香好肉了。”哈哈哈,他插着腰203一样,环圈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