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莫要留在船厂,跟我做个水师大将。”徐牧笑了笑。
韦春脸色无语,“我韦家世代造船,这些东西自然都懂的。真论起排兵布阵,我可玩不转。”
“那你有无办法,防住火舫。”
“暂时的法子,只能像盾船那样。”
徐牧想了想,“若是在巨船之下,设置一个藏船的小舱,若有敌军火舫冲撞,便从小舱里派出藏船,应当能挡住。”
韦春眼睛一亮,“主公,这是个好法子。不过得容我想想,要如何设置这种藏船的小舱。到时候,只能将藏匿的船只,打造得小一些,便以隐藏。”
“本王是信你的。”徐牧起身,拍了拍韦春的肩膀。
“在西蜀里,如你这般的能匠并不多。我也知,前些时候的水战,战船损失重大,你任务艰巨。”
“我韦家当初犯了死罪,承蒙主公不弃,并未迁罪于整个韦家——”
“一是一,二是二,本王看得明白。”徐牧平静开口,“我曾经和你讲过,西蜀不会有什么世家,但你韦家不同,是军功傍身,而非像其他的士族一样,做天下生意收敛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