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丰庭看着这一幕,不经意皱了一下眉头。
他走过来这边,“裴兄弟忙活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属于你的那一半猪肉,不会少你一块……”
裴辰州顿时就怒了,他帮营地砍肉,可是在邵丰庭看来,居然是认为他怕少了他猪肉,才这样守着这一堆猪肉。
这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他冷着脸,把砍刀扔在猪肉上,“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裴兄弟,我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吗?”邵丰庭一点的不理解。
“你很清楚你在说什么。”裴辰州眸中涌动着怒意,“容丫头,我们走。”
秦容也觉得邵丰庭过分了,裴辰州是在做好事,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却是另一种样子呢,裴辰州家庭条件虽然不好,可一直讲原则,邵丰庭这样一说,有点守财奴,吝啬小气的意味。
她也冷着脸,不搭理邵丰庭。
裴辰州把属于他的那一半猪肉放在牛板车上,根本不屑不多拿一条。
邵丰庭叹了一声,“二位真是误会我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是说裴兄弟辛苦了,走的时候还要多给两条猪肉。”
秦容想了想,邵丰庭这样大方的人,应该不会明里暗里阴人,大概是他刚才还没有说完,引起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