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弦气呼呼的询问着。
沈蔓歌正在用冰袋敷着火辣辣的耳朵,看到叶南弦气急败坏的进来倒是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冷冷淡淡的说:“你要一个人去送死的时候也没和我商量啊。怎么?现在想起我们是夫妻了?当时你英勇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是你老婆呢?怎么就没想过我也应该有知情权呢?”
这话顿时堵得叶南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完全明白了。
“我那不是为了怕你担心吗?”
“我也一样。”
沈蔓歌依然淡淡的说着,但是叶南弦就是觉得郁堵的厉害,简直快要憋死了的感觉。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沈蔓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就出去吧,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
沈蔓歌的语气依然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是眼底的疲惫是叶南弦能够看得到的。
他本来打算问一下她去霍家干什么?可是如今被这逐客令驱赶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老婆,你回主卧去休息行吗?”
叶南弦还是争取主权的。
沈蔓歌直接拒绝道:“你现在也不能动弹,需要静养,我就不过去打扰你了。”
“我不怕打扰。”
“我怕。”
沈蔓歌再次堵住了叶南弦的嘴。
叶南弦的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但是沈蔓歌却没有任何的松动,她看起来平平淡淡的,不喜不悲也不怒,可是却比沈蔓歌大发雷霆更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