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床上人被褥一掀朝她扑过来,紧接着她便被人搂住。
可是,那人却不是崔欣宜!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司徒佩反应过来时拼命挣扎,奈何虹虹自小在家干农活,那力气竟让她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一时间,一段尘封的记忆袭来,司徒佩瞳孔猛地收缩,刹那间坠入恐惧的深渊,她心悸如雷,好容易得了个空隙,高声喊:“来人!”
哐当一声,是铜盆落地的声音,谷兰惊叫:“殿下!”
“殿下,收了奴吧,殿下!”虹虹被押在地上时还在疯言疯语。
杜衡上前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堵了她的嘴!”
司徒佩连连干呕,侍女们端了茶盏和口盂在旁伺候着,初荷一脸心疼地为其顺背,
苏合重新端了水进来,初荷问她,“如何了?”
苏合点头。
司徒佩洗漱过后才感觉好些,她沉声吩咐,“此事务必清查,还有,勿要声张。”
“喏!”
虹虹被带了下去,原本床上的被褥枕头全换成了新的。
司徒佩靠在榻上揉眼角,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简直荒谬极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崔欣宜匆匆忙忙地回来了,路上伽南已经将一切说予了她听,当说到司徒佩惊惧大喊时,她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