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是故意提醒自己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是陆安泽派过来的？
要不是陆安泽派过来的，又会是谁？
他实在是想不通。
……
陈凡在调查局住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
还没等陈凡从调查局离开，他被放的消息就已经被爆了出去，引起轩然大波。
那些老百姓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全都炸锅了。
“这么恶劣的人为什么要放出来？没证据？那照片不是最好的证据吗？是不是我们杀了人一把火毁尸灭迹，没有我们的证据也不会抓我们了？”
“就因为他是将军，官方人员就要包庇吗？”
“真是太让我们这些老百姓失望了……”
“我要求官方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我们要解释+1”
“要解释+2”
“要解释+N……”
“不给我们解释我们以后就拒绝配合官方工作！”
“对，这种人就应该立即处死！官方太让人失望了。”
越来越多的人带节奏，话题也渐渐从陈凡的身上转移到官方上面。
官方不作为，包庇罪犯，有证据不抓人等等的消息顺便变得满天飞。
陈凡不知道这些人，刚要从警局离开，之前那老调查员跑过来，给了他一顶鸭舌帽，让他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