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布鲁诺先生。”雷恩和蔼地说,“这么说,你认为德威特给了伍德雪茄——或者伍德向德威特要了雪茄——然后德威特杀了伍德,并且完全忘记了伍德身上有一件确凿的证物,可以直接证明其涉案?”
布鲁诺唐突地笑了一下:“您知道,雷恩先生,凶手杀人的时候会做各种傻事。显然德威特确实忘了。您知道,他当时肯定非常紧张。”
雷恩挥了挥胳膊。
“那接下来,”布鲁诺继续道,“我们来谈谈动机。当然,要解释德威特杀害伍德的动机,我们必须将他同朗斯特里特谋杀案联系起来。虽然我们还没有这方面的直接证据,但其动机与朗斯特里特案的关联已经相当明显。伍德给警察局写信说,他知道谁是杀害朗斯特里特的凶手,却在暴露真相之前遇害——可以推断,凶手这样做是为了堵住他的嘴巴。只有一个人对杀人灭口感兴趣,那就是杀害朗斯特里特的凶手。这就意味着,陪审团的各位先生,”布鲁诺以戏谑的口吻继续道,“如果德威特杀害了伍德,那他必定也杀害了朗斯特里特。证明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