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萨姆的眼中闪出一丝冷酷的幽默。“把他抬到那边楼上的私密房间里,同他的伙伴在一起,”他冷冷地说,“那会非常有趣。”
席林医生监督两名实习法医抬尸体时,萨姆跳下车,叫来一个探员:“我要你马上去办一件事,副队长。给我仔仔细细地搜索这辆车,车上的每片垃圾都要收集起来。然后,顺着朗斯特里特的同行者和其他乘客刚才穿过的警戒线之间的通道认真检查一遍。我要百分百确定没有谁丢掉什么东西。听明白了吧!好好去干,皮博迪。”
皮博迪副队长咧嘴一笑,转身离去。萨姆探长说:“跟我来,警佐。”达菲依然战战兢兢地捧着那个用报纸包起来的凶器,带着一丝苦笑,跟萨姆探长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第四场
车库私密房间
九月四日,星期五,下午六点四十分
车库二楼的私密房间很大、很空、很压抑。四面墙下环绕着连接在一起的长椅。朗斯特里特的同行者散坐其上,或痛苦,或紧张,神情不一,但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萨姆探长和达菲警佐先进屋,接着是席林医生,然后是用担架抬着尸体的两名实习法医。席林医生征用了一扇屏风,三名医生就将担架放在屏风后面,忙碌起来。法医兴高采烈地开始尸检,整个屋子没有丝毫噪声打扰这场仪式。朗斯特里特的同行者仿佛接到了一条无声的命令,全都扭头不去看屏风。彻丽·布朗靠在波卢克斯颤抖的肩膀上,轻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