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父亲叫走了,似乎有些事。”德拉科罕见地揪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艾玛装作没看到。
“艾玛,你知道我被巴克比克抓伤了吗?”
“嗯?今天才知道。怎么了?”艾玛淡漠地回答:她不想再讨论有关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事情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
艾玛终于惊讶地从书中抬起头来:她可没想过德拉科会反省自己。
“这个要看你自己的感受了…”,艾玛斟酌着措辞,“我又不是你,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有多严重。”
“果然,你也会觉得我小题大做?”德拉科在人情世故上有时候也很敏锐。
艾玛赶紧闭嘴,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我最近…觉得很多事情都和我原有的认知不一样,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德拉科没有为自己辩白,反而开始慨叹起人生了。
“我觉得以前的自己幼稚得可笑,一直活在爸爸的保护之下。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可能成大事,只有我还洋洋自得于祖辈的辉煌——或许甚至在很多人眼里都算不上是辉煌。我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一无是处。”
德拉科不再低头了,他抬头紧紧盯着艾玛,似乎就等着艾玛为自己提一些建议,甚至哪怕附和着批评他一句也好。